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就是剐痛着。
还有厉庭川的话,你心里最深爱的男人,他现在在哪?
对啊,在哪?
痛,已经麻木了。
病房门推开,有人进来。
宋云洱并没有转身,也不想知道进来的是谁。
保臻推门进来的时候,便是看到宋云洱怔怔出神的站于窗前,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但是她的背影看起来是那样的凄凉与孤独,还缺失了一份安全感。
她就像是一片孤叶,或者更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就这么遗世独立着。
“今天有没有好点?”保臻问。
与她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语气也显的很是平静与客气。
宋云洱转身,看着保臻,弯起一抹会心的浅笑,“挺好,谢谢。”
她的脸色还是苍白的吓人,唇就像是没有血色那般。
保臻看得出来,她是在很努力的忍着。
“不用这么撑着,我是医生,一看你的面色,就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了。”保臻看她一眼,很认真的说,“需要给你打一针止痛剂吗?”
“不用!”宋云洱毫不犹豫的拒绝,“这种痛,是女人最常见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