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窈窈没敢坐,就站在原地,没敢吱声。

    “舅舅都不叫了?”齐培盛看她,见她有些拘谨。

    张窈窈讷讷地喊了声,“舅舅。”

    ”嗯,真乖,”齐培盛含着笑,“过来坐着。”

    张窈窈感觉自己的双腿就灌了铅一样重,还是挪着步子在他身边坐下,当然,她还下意识地离他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齐培盛将盛好饭的碗递给她,“这有点简陋,你将就着点,我待会儿还有事,中午cH0U不出时间了出去。”

    张窈窈急慌慌地就将碗接收了,手上动作太快,还是免不了碰到他的手——这一碰手,她差点把碗给扔了,还是克制着自己,“我、我没事的,就这么着吧。”

    齐培盛伸手——她立即捧着碗跳了起来,美眸戒备地盯着他,好像他是会吃人的野兽。

    齐培盛失笑,将手缩了回来,“坐着,跳起来做什么,跟我一起吃个饭,怎么就怕成这样?”

    “我、我不想来的,”她捧着碗,嘴上努力表达自己的意思。

    可她那样子虽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了,瞧着到跟个小可怜似的,令齐培盛嘴角的笑意更深,“嗯,我知道,你也不想去参加家宴?”

    她恨不能将自己缩成一团,对上齐培盛那笑意,她更觉得心里慌里吧唧的,一点踏实感都没有,“舅舅,舅舅……”

    这一声“舅舅”喊得齐培盛全身舒坦,小姑娘家,也晓得人求饶的,他就喜欢她求饶,“过来。”他还是拍拍身边的位置,“站着做什么,舅舅难道是罚你站着吗?”

    这样的话,很容易叫张窈窈想起那晚酒醉的自己,被齐培盛罚站在墙边,而他掐着她的腰,人抵在她身后,将那个粗红的X器从她T后深深地抵入,抵着她都弓起了腰——才这么一想,她觉着有些不好,秘密处有个羞耻的一个瑟缩,她不由得悄悄夹紧了腿,“哦。”

    她扭捏着在他身边坐下,像个受惊的小白兔。

    齐培盛还是伸手m0她的脑袋,跟个正经的长辈一样,“上班还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