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时而联系不到方衡易,急得不行,想起方衡易说过他住在温文相的侄子家,就去找温文相说了自己的担心,温老师听说后给良善打了电话,良善无奈说了方衡易和自己的状况。
接着两人就着急赶来看人来了。
两人赶来的时候,方衡易和良善正好吃饭,结果就成了四个人坐下来吃饭。
方衡易十分自然地把良善抱上餐桌旁的椅子,良善也是没有了最初的别扭和不自在,面色除了感谢亦没别的了。
温文相见自家侄子还坐轮椅,站都站不起来,一脸担心和心疼。
任时而就不同了,此时一屋子里心思最多的是他,他看看方衡易,又瞅瞅良善,脑子像是打结了似的纠结。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方衡易是个gay吗!虽然良善不能站起来,方衡易帮一下忙是应该的,但方衡易偶尔看向良善的眼神,他总觉得不太正常。
以及,方衡易在良善面前未免太乖了吧,温柔、腼腆、安静,真像个乖巧懂事的小弟弟。
虽然他平时在长辈面前会装一装,但装到这份上还是第一次见。
他认识的方衡易是怎么样的呢?
别看他一脸乖相,衣着也是干干净净,脑袋瓜子十分聪明,成绩好到老师们恨不得供起来,但他其实抽烟、喝酒、打架、撩汉、烫头、泡吧、飙车……这些中二叛逆的事儿全干过,刺头一个,要是问他初高中的老师方衡易这个人怎么样,他们只会一脸复杂,最后综合一下情况,憋出一句“挺好的。”
要是问他爸方衡易这个儿子怎么样,估计会得出一句“他天生是来克我的。”
也就上了大学收敛了一些,好了一点,所以大学的老师们对他印象都很不错,但任时而知道他骨子里的叛逆劲儿还在,要不然怎么就离家出走了呢——他问过阿姨,他爸压根没赶他,他自己话赶话负气而走。虽然当时看起来面上没怎么生气,还跟他俩笑嘻嘻的,但下一秒就走了。
吃完饭后,温文相和良善在客厅说话,方衡易收拾好餐桌后带任时而回房。
“你们俩什么关系啊?”任时而好奇问。
“我们俩?我和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