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屋里,也没有坐,就直接问,“说说吧。”
男人走到屋里沙发旁,拿起桌上一个杯子,然后倒了杯茶,自己又坐在单人沙发上,对我说了声,“坐。”
我没法拒绝,只能过去坐下。
房间里空空荡荡,没有其他佣人的迹象。
但是从家里的东西看,也不像很长时间没人住的样子。
回到这个房间,我不禁想起一个人——齐兰兰。
当年出事后,这个人似乎就销声匿迹了,再也没有听过关于她的任何事情。
在我想齐兰兰的时候,纪兆铭先开口,“我建议你还是先停了烁烁那些伤身体的治疗,那些抗病毒的药对他都是没有效果的。”
我看着纪兆铭,男人的表情淡定从容。
说话时靠坐在沙发上,带着一丝慵懒。
似乎烁烁那边病的虚弱不堪,我家水深火热,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也是,确实一点关系都没有,烁烁不是他的孩子。
“那你给我药。”我对纪兆铭说。
我想纪兆铭既然这么做,手上肯定有对抗这种病毒的药。
纪兆铭两只胳膊的手肘放在沙发的扶手上,两只手在脸前十指交错,看着我,目光温柔的像含着一汪水,缓缓开口,“好啊,嫁给我,让一切回到从前,我就救烁烁。”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