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想往里走,却被秦家的亲戚堵在外面。
其中秦昭芝的儿子带着警告的神情说,“你再管闲事,我就要打人了!”
“算了。”
在我想往里闯的时候,一个人拉住我。
我回头,看见身后站着的居然是纪兆铭。
因为他穿着白大褂,在这个医院里一点也不显眼。
我垂眸,缓步走到一旁秦慈躺着的板床旁边,握着她的手。
这感觉,和我曾经我这陆乔宇手的感觉一样。
人明明已经死了,却还没有凉透,带着些许的体温。
秦慈因为长时间昏迷,只能靠着呼吸机和营养针维持生命,早就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这时我这阵子里,第一次这么真切的摸到秦慈。
摸着她枯瘦的手,我突然对自己一直坚信的东西产生了怀疑。
我两只手握着秦慈的手,低头喃喃,“纪大哥,你说,人变成植物人是不是就是已经死了,我之前那么任性的要继续靠呼吸机让她活着,到底是对,还是错?她这么瘦,那段时间会不会也很痛苦?”
“无论如何,这都是你的一片孝心。”纪兆铭的手落在我的肩膀上,“只要出发点是好的,就没有对错。”
“是这样吗?”
“嗯,你奶奶一定会因为你的坚持而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