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裁军,许清和范仲淹也没有再多谈,其实就目前大宋对军队变态的控制手段而言,除去朝廷上的阻力,军队本身阻力反而不会太大,试想如今禁军都是一个营一个营分驻的,枢密院一营一营的裁撤过去,五百人能闹人什么大动静来?想想唐朝的节度使制度,安禄山一个范阳节度使就控制几十万军队,连当地的财政也握在手中,俨然一个国中之国,那种情况要想裁军才真是难上加难。
门外突然传来吵闹声,许清与范仲淹对望一眼,然后双双起身向外走去,只见门外几十个小吏正向这边挤过来,张正他们拦也拦不住,一见许清和范仲淹出现,前面几个纷纷嚷道:“大人,我等有何过错?如此便裁掉我等,岂能让人心服?”
好啊!有人不服了,许清今天还真就为专冶各种不服来的,不然他早上出门时,也不会带着十个护卫,这一着就是防止有人***的。
许清凛然道:“你们的过错就在于你们不胜任自己的职位,我司农寺自今天起,不要滥竽充数之人,我说得够清楚了吧,我告诉你们,谁若想在司农寺***,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再说,荆六郎!”
“喏!”
随着荆六郎他们一声震天怒吼般的回答,十名护卫踏着整齐的步伐,铿锵有声的压了过来,那杀气凛凛的威势,让那几十个***的小使顿时鸦雀无声,接着便作鸟兽散。
“呵呵,子澄这是…….”
“专治不服!”
“噗!”
范仲淹失声笑了出来,好不容易忍住了,目光在荆六郎他们身上扫了一阵说道:“子澄提出的练军之法我也看过,不错!光这十人就可看出,精锐之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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