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赫瑞言的时间都是掰碎了用的。
开不完的会和转不完的飞机，余下的时间都留给了家人，就算有追求者，都被她强大的气场给吓跑了。
大胆不羁如赵明初，也只停留在嘴上说说，没有实质性的下文。
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不动声色却极有韧劲，无声中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儿。
走出餐厅与罗雪琪挥手道别，赫瑞言拉住了陆绎：“聊几句吧。”
陆绎看了看时间，“我还有半个小时，要不，找个咖啡厅坐坐。”
“不用了，就几句话。”
“如果是拒绝的话，那就不用说了。”
“……”赫瑞言看着他，目光顿了顿。
她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堵死了？
陆绎笑了下，那笑容里带着说不出的意味，“赫瑞言，你……”“赫瑞言……”一道尖锐的声音打断陆绎的话，他肉眼可见的，赫瑞言的脸色变了变，眉头皱了起来。
这时，一个时髦的女人走过来，眼底划过微许不明显的恨意，“赫瑞言，我找你有话说。”
赫瑞言与她对视，语调平静，“周奚，我和你没话说。”
周奚眼里含着一包泪，嘴角委屈的撇了两下，突然直直的跪了下去。
赫瑞言黑沉沉的眼珠盯着面前的女人，冷笑：“大清都亡了几百年了，还有动不动就跪人的奴才，你这是拍清宫剧呢，周奚？”
周奚的眼泪唰唰的流，“赫瑞言，我求求你，给我们母子二人一条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