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他行踪被刀鸿山探得,一路随后追杀。木懿靠着对丽江地形的熟悉和侍卫以死相敌,这才得见了朱琳渼。
而他方才却与那天福不期而遇,只当又是那家前来截击,立刻与之厮杀起来。
一旁那天福听到辅政王说出“那杰逆举”四个字,心中便是一抽,此时寻了木懿言语间隙忙插道:“殿下明察,下官的不孝子蠢浑,犯下滔天大错,下官正是前来清理门户……”
朱琳渼白了他一眼,冷道:“先给我清理了那个刀鸿山。”
“是、是,下官这便办。”那天福转头招来一名心腹,低声吩咐几句,后者忙带了数十人催马而去。
木懿已从木靖信中得知那杰退婚以及木芷晴因此伤重之事,一时难抑怒火,又指着那天福道:“我也是瞎了眼,怎将女儿许了那杰这个腌臜货,终招来如此大祸!”
木懿还欲再骂,忽见十多骑远远而来,为首的军官在辅政王近前勒住战马,敬礼道:“大人,已擒得那业。”
那天福闻言忙抬头望去,果然看到那业被绑在一匹马上,只是右腿已无踪影,伤处尽是鲜血。
他当下急道:“业儿?你怎也在此?”
一旁石霖斜睨他道:“他乃是那杰后军。”
“这、这断不会!”那天福惊道,“业儿最是精明,怎会与那杰这蠢货一般?”
石霖接道:“据俘囚供述,那杰所部被殿下击溃时正朝那业处求援。”
那业恰在此时悠悠转醒,听闻石霖所言,慌忙挣扎道:“将军谬矣!先前下官得闻那杰兵犯丽江,便急率部赶来阻拦,心中只念着便是将他斩杀当场也绝不可令丽江遭受……”
“信口雌黄!”朱琳渼在得知那业人马出现的时候也曾想到其是来阻止那杰的,但随后他经过简单推断便否定了这种可能。
他望向那业道:“你所部距离那杰多远?”
“十、十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