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幻新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回想着昨晚做的梦,看着精神抖擞的小兄弟开始怀疑人生。
不不不,虽说他已经母单好多年了,但也不至于性取向突变吧。
这可能吗?这是存在的吗?
回想起梦里那张已经模糊的脸,灵幻发觉,事情开始不太对头。
话说昨晚到底是谁送他回来的?他在东京没什么能说的上话的朋友啊。
越想越不对,记忆里只有迷迷糊糊的色块状的人影,大概比他高,黑色头发,脸是他喜欢的类型,细想又想不起来是怎样一张脸,唯一的记忆只有他被人送回来,还在浴室里被洗了一遍……正常人会做到这种程度吗?
灵幻猛地起身想去问问酒吧老板,不过这时宿醉的后遗症找上了他,灵幻捂着头在床上差点起不来,半个小时后才好些,不太灵光的脑袋突然想起了什么,打开手机。
昨晚隐约记得似乎有人从通讯录上打了个电话叫人过来,这么说果然是认识的人?
最后一通电话是……
灵幻看着那个名字,陷入了呆滞。
……
“师匠,身体感觉好些了吗?”
第二天,影山放学回家后果然还是很在意,打了个电话给灵幻,对面很快接起电话,含糊地应了两句,沉默片刻后,突然问道:
“昨晚是你把我送回来的吗?”
“是的。”
“可是……我似乎感觉到是个成年人……”灵幻的声音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