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夜“咳”了一声。
他想到刚刚才有所进展的场面，有点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小姑娘生气。
不！
是永远都不想让她生气。
眉眼扬起，声音笑的低低的：“嗯……有一点。”
沈慕歌：……
有一点，是多点？
抬手摸了摸唇，口红已经花了，干脆就拿了湿巾擦掉。
“别动。”
男人突然靠过来，拿过她手中的湿巾，捏起她的下巴，“我帮你。”
沈慕歌皱眉。
她应该擦的位置挺对吧？
不可能会擦错的。
男人瞧着她怀疑的视线，低低又笑：“慕歌，我们换个方式擦？”
什么？
沈慕歌皱眉，还没明白过来，厉司夜食髓知味，忽的又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