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临被踢到墙角,剧烈的晃动让大网收拢得严严实实,几乎是五花大绑地靠在门边,鲜红的发丝沾染细细的灰尘。
荣凉不知道从哪里拖出来的华丽座椅,红丝绒的面料闪闪发亮,就连四只凳脚都镶满了珍贵的宝石。
刚被解救出来的小美人瑟瑟抓着荣凉衣领,花苞似的指尖泛白,小脸深深埋在他的胸口。
纤细荏弱的身子像是雨中的叶片般飘摇颤动,马上就要软得脱离寄体似的,好在荣凉的手还紧紧锢着微生尘的腰,以免他从椅子上掉下来。
“他饿了,刚才咬我,还要吃我呜呜呜...”
许是怕极了,微生尘说话都不成调子,断断续续的告状,细细的手指指着薛临的方向,像只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小奶猫,伊伊呜呜的陈述自己的委屈。
说着他拉开衣领,露出里面白白的软肉,上面刺眼的红痕清晰可见,从荣凉的视角还能看到那瘦削纤薄的后颈上落着清晰的手指印,在一小串突起的光滑骨骼上十分明显。
青中带紫的颜色,外边围着一圈红晕,环绕在白腻腻的后颈棘突上,好似有什么人试图抓起上面雪白圆润的珍珠,却又因怜惜放弃了。
荣凉享受着小美人对自己的依赖,手掌顺着发丝的方向捋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划过精巧纤细的肩胛骨,顺着腰线的流线滑向尾椎骨。
他像个目空一切的残暴君王,坐在精致华贵的王座上,身上倚靠着柔弱无骨的美人,唇角半勾,似笑非笑的注视着自己俘虏的手下败将。
看着荣凉这个计谋得逞后的标准笑容,薛临电光火石之间仿佛明白了什么。
一开始他以为荣凉会在客厅设置机关防止他的闯入,后来发现真正的陷阱是在次卧门口。
可现在发现前面那些都是引子,他其实被荣凉算计到博取小美人欢心的一环之中了。
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荣凉,竟恐怖如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