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谢溪先是愣了愣,随即马上反驳道:“没有。”
程渡听到谢溪的回答,敷衍地“嗯”了两声,又问:“那你下午问我的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在学校时也选修过心理课程,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地方,”程渡的嘴角噙着笑,眼神非常的真诚,“可以问我,或者向我倾诉啊。”
话很真诚,可惜嘴角的笑意出卖了他。
这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谢溪木着脸放下了空的面包袋,说:“并没有,我去洗澡了。”
话音刚落,谢溪便快步地走进了浴室。
像是一句话也不想和程渡多说。
他从不认为自己不喜欢女人是因为秦夫人,相反,秦夫人不管是在他和谢景元心里,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那只是程渡的胡言乱语罢了。
谢溪微微仰起了头,抬手将淋浴头的水开到最大。
马上,一股窒息的感觉便随之而来。
他紧闭着双眼,屏住呼吸,大约两三分钟后又将水流给关上了。
水滴沿着发梢滴落下来,谢溪的身体有些发抖。
做完这些后他才开始恢复正常的洗澡,十五分钟后换好了睡衣出去。
谢溪从浴室出来时嘴唇有些苍白,要不是打开门时带出来一股热气,程渡还以为对方是在三月的天里洗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