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这段日子,你脸色不太好,不要太劳累了。”
茶露说着倒了杯热茶,递给鼎烈权,“茶露知道现在事务繁多,王室陈兵边境,险象环生,但事情再多也要注意身体。”
“你父亲怎么样了?”鼎烈权泯了口茶,问道,“我禁了他的足,他现在一定很气我吧?”
茶露摇了摇头,笑道“公事上的争执,我爹是不会当真的。都是为了我们鼎洲利益。”
“你回去好好劝劝他,他年纪也不小了,不要总是那般火气旺盛,总有一天身体会吃不消。”
茶露点头,道“我会劝他的,不过……”
茶露说着抬起头,一脸郑重地看向鼎烈权,“义父,您真的要放弃自立的想法吗?这么多年来,您一直厉兵秣马,积累财富,难道真的要放弃?”
听到这个问题,鼎烈权哀叹一声,道“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说不想自立称王,那绝对是谎话。但也不能盲目自大,有些事虽然遗憾,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与其水中捞月,自欺欺人,不如看清事实。想要生存下去,就算心有不甘,该放手也要放手。”
“我们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茶露微微皱眉,“我爹在家一直念叨我们还有机会,”
如果一拼,或许……”
听到这儿,鼎烈权就摆了摆手,道“虹国乃穷奇大陆大国,我们鼎洲与其相比,实力悬殊,世人所见。
如真要与其为敌,这鼎洲还是鼎洲,但会变成虹国的鼎洲,而我们这些鼎洲人恐就不会再是鼎洲人了。”
说着,鼎烈权抬头看着对面的茶露,“记住,现在与虹国为敌,就是以卵击石,自掘坟墓。”
茶露再次点头,她拿起茶壶给鼎烈权的空杯斟满茶水,突然问道“义父,既然您不同意反抗王室,那么有什么法子,可解眼前危机?”
“法子?”鼎烈权自嘲地一笑,又泯了口茶,“我要是有法子,还至于和你爹怄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