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吏的通报,赖烈安进入了赜洲府中的议事厅。
他离开赜洲已有一年时间,当初离开之时,他是抱着赎罪并掺杂赴死心情。
而今天归来,一切负面消极之情早已不见踪影,从前的自信与抱负又在这个青年身上复燃了。
厅中正座上,赜侯正在看着几份文件,见到青年进来就叫他坐下说话。
询问完维洲的基本现状后,赜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现在维侯过于依赖大人了,洲中大小事务,他几乎都想要征询大人的意见才能做决断。恨不得他书房中应该挂大人的哪副作品,都要先问问大人的意见。”
赖烈安哼笑一声,视线一直紧盯在赜侯身上,似乎不想放过上司的任何反应。
“那就让他依赖吧,本侯现在正需要他这种状态。
回去告诉维侯,不管什么事情,本侯都会给他意见。当然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烈安你就自行了结吧。”
“大人真要这么做吗?这么放任下去,维侯那个人可是会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大人不放。
自从他杀了他弟弟之后,不但没有长进,反而变得更没有主见了。”
“先让他把这股粘劲用到权侯身上。”
说着,赜侯将桌案上的一封信交到了部下手上,“虽然问洲现在对赜洲意义重大,但本侯还不想让赜洲明面插手问洲的事情。
不过,全让权洲人去料理不划算,让维侯按照这封信上写的去做。”
接过信的赖烈安,快速扫了一眼信上内容,道“大人是想借维侯之手来控制问洲,将其物力人力都划为已用。
如此一来,大人就控制了维洲和问洲两个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