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百骑骑兵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起义军完全包围。汐峰谷的战马也受到了惊吓,不规则地跳动着。
忍着剧痛,将刺进左肩的铁刺枪拔出,再努力控制好自己的坐骑,汐峰谷冲撞着起义军的保护层,再次将长刀刺向了他这次领兵进入敌军阵营而来的目标。
被保护他的士兵的血染得满身鲜红的沨毅久,狠命推开了保护层,让自己完全暴露出来,以吸引早已嗜血饱和的汐峰谷的长刀。
“噹!”的一声脆响,一把长矛横插进来,挡在了长刀与沨毅久之间。攻击与被攻击的双方都因过于关注眼前的状况,而对这突发状况吃了一惊。
只见一头黑发的年轻人,拿着长矛挡在了沨毅久身前。
“有礽!”
黑发的年轻人没有答话,只有锐利的眼神朝着攻击他的人。
不知何时,在有礽两侧出现了一排士兵,整齐划一地拿着长矛刺向了汐峰谷。
攻击的长刀现在又变成了防御的利器,长刀一挥,那一排士兵皆被掀翻在地。
突然,汐峰谷胯下战马痛苦地嘶鸣一声,躺倒在地,也把他的主人甩了下来。
戴在头上的头盔滑落下来,露出了汐峰谷那一头墨色长发,还有与他一身戎装并不搭配的俊俏面容。
捂着左肩处不断冒着温热液体的伤口,汐峰谷脸上没有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将他的坐骑刺倒的有礽。
“当初没有将我杀死,只能说明你犯了一个严重错误!”
那晚,他们未能如愿混入游康城中,导致众多同伴被屠,至今仍让有礽悲愤交加。他看着汐峰谷的眼中充满了杀气。
一排士兵出现在了有礽身旁,这回将汐峰谷团团围住了。
将长刀戳进地面,支撑起了身体,汐峰谷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但是豆大的汗珠却不住地从他坚毅的脸上流淌下来。看样子,他的左臂现在是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