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以示友好,陈西还在短信的后面加了个尴尬的干笑。
不过,那条短信连同陈西的干笑一起石沉了大海,不知道是傅沉没看到还是看到了并不想回。
陈西就像那押入死牢的刑犯,等着她的不知道是秋后问斩还是午夜问斩。
这种滋味最是难受了,傅沉信息不回,陈西也不好意思一直发,她想着傅沉大概是故意吓她的。
不过陈西还是无意间在陈远那里知道了些傅沉的消息。
“唉呀,你说傅家老二怎么这么厉害呢,他那实验室年前的一个项目省里面评下来了,拿了个科技奖呢。听老傅说傅沉初十那天就去了省城,忙着去见省里的大领导呢。”
初十?那不正是傅沉找她的那天吗?他当天就走了?
陈西看着陈远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松了口气。
忙点好啊,忙点就不会记得找自己麻烦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发的那条短信了,这不无疑是在提醒傅沉吗,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到没有。
陈西在这样的提心吊胆里赶在元宵的前一天把晚会的录制工作全部做完了,元宵那天特地去了陈远那陪他看晚会。
陈媛跟她妈妈也在,陈西尽量忽然她们的存在,但心里还是别扭着,特别是听到陈媛与傅沉那番话后,现在看见陈媛对她笑着的脸,她总想上去扯她的脸皮,然后大声告诉她:别笑了!你他妈笑的真是难看。
但为了陈远,陈西还是努力装作平和的样子,一个劲地扯着她爸的袖子。
“爸,你看你看,我台风稳吧?妆化的也还成吧?几个主持人里我可是最漂亮的。”
陈远啧啧两声,“好看什么呀好看,你看你那发型,跟个缝纫机似的,这是喷了多少发胶啊。”尽管嘴上这么说,但陈远的嘴角一直是翘着的。
“爸,你懂不懂啊,那叫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