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书林看办公椅上没有人,毫不犹豫地走向厕所并一把推开门。
厕所里的人抬头从镜子里看了一眼,来人正抱着胳膊站在厕所门口歪头看着自己。
他丝毫没有被紧张的气氛影响。关上水龙头,从口袋掏出戒指戴上,一气呵成。
萧逸燮转身看着依然站在门口的钟书林。
他学着眼前的人,抱起胳膊。
“如果你想继续在门口感受厕所的味道的话,我没有意见。”
钟书林瞪了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办公桌,一把报纸张拍在桌子上。
“你干的?”
纸上是上个星期结案获审的十二年前集团继承人夫妻离奇坠亡山崖的汇总报告分析,上面几个大字写着,白南周致被判入狱几个醒目大字。
萧逸燮慢悠悠地坐在皮质转椅上,摆正了那个因为钟书林的一巴掌而偏离了位置的名牌。
他翘起二郎腿,看了眼写得密密麻麻的报纸纸,撇着嘴巴耸耸肩,这是他一向默认的标准动作。
只觉得这次报纸版面给的不错,钟书林看对面人一脸毫不在意的表情,简直是有给自己火上浇油的嫌疑。当然,这个人一贯擅长这个的,他两手撑在桌子上,眼睛直视着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的人。
“我说萧逸燮,你成心的吧!”
萧逸燮眯着眼,他这个堂哥一生起气来就耳朵红,不可否认,他对耍弄钟书林这件事还是充满兴趣的。
“这么多年兄弟,哥可别说这种伤感情的话。”
萧逸燮端起手旁旁的马克杯,似笑非笑道:“这话该由我来说吧!你们是诚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