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姿态都放得那般低了,但凡被祈求的人有半分心软,都不会再任由他这么伤心。
更何况被祈求的人,是纵容宠爱了他好几年的谢之权。
谢知言这一跪直接把谢之权凝固成石头的心跪碎了一半。
她总是对自己人心软得不行。
“姐姐对不起,我不应该鬼迷心窍地对你做出那种事情...”
他偏冷白的面庞软软依靠在谢之权大腿上,黑色的西装裤同毫无瑕疵的白形成鲜明的两色对比,更显得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多了几分可怜的意味。
谢知言轻轻蹭着谢之权,像撒娇讨好的猫儿一样,一双眼眸水淋淋的。
他勉强壮起胆子拉过谢之权置于一边的手,将其贴到自己的脸上,感受她掌心的温度。
在确认谢之权得知他偷亲的那一刻,谢知言就知自己必须要立刻解释清楚,但凡他最终因为承受不住她的冷漠而选择凄凉离开,那日后必然更加寻不到靠近她的机会。
无论谢之权是愤怒,是惊慌,他都会任凭她发泄处置,只求她别那样轻飘飘地疏远他。
她那样疼他护他,希望看在他舍下一切拼命祈求挽留的份上,动一动恻隐之心。
当谢知言决定一头扎进这条无法回头的路,注定了要付出代价。
“姐姐,你能不能别讨厌我。”
“我知道偷偷对你做那种事情会可能会让你感到恶心,我,我也不想的,可是我...”
“在得知了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后,我也告诫过我自己,这么多年来的亲缘关系怎么可能会因此而受到动摇,但是我太天真了,在看到知思和韩生那样若无旁人地靠近你...我接受不了。”
谢知言眷恋地轻蹭着谢之权的掌心,低哑着声音向她解释了那些不为人知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