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璃然冷哼了一声,“换作是以往的我,可能不得不下一次再来了,可是战苍溟,现在的你,又能做什么?”木璃然看中了战苍溟手臂上的一处伤口,发了狠地用脚踹过去,战苍溟痛苦难忍,一下子浑身冒冷汗,似乎全身的劲都被抽空了,木璃然轻而易举地抽出了手,将令牌搜了出来,“战苍溟,对不住了,如果我没有赌过,满盘皆输,我提头来见!”
随着她扬起的手,迷药被洒了出来,战苍溟渐渐失去意识,昏在床上。
当天晚上,木璃然便紧急召开会议,将军中所有将士召集了出来。
当所有人怀着不解的心情看着木璃然的时候,木璃然高高举起了令牌,望着大惊失色的众人,木璃然眼中闪烁着微妙的光,“诸位,接下来的日子,你们听从我的命令!”
“我们凭什么听你的命令?”“就是啊就是啊。”“王爷呢?”“这个女人肯定偷了王爷的令牌!”
一群脑子里面灌了水的家伙,本小姐一心想要救你们,居然反过头来质疑我!
木璃然马上冷下脸来,随手将一根长鞭高高的举起,重重地甩到了地上。
沙石飞扬,本来一片嘈杂的军营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木璃然改掉了以往俏皮的神情,吼道,“令牌在此,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是苍溟王妃,没有权利拿这块令牌吗?而且我告诉你们,是你们的王爷,亲手把这块令牌给我的!”
简直冷酷得像魔鬼。
木璃然不受自己控制地,又想到了自己孤独的弟弟,弟弟是自己最亲的人,弟弟此时一定在等着自己的姐姐回去吧,毕竟他们的心,都巴不得连在一起呢……
“所有未受伤将士听我安排,今日我们在拓跋挚那里吃了苦头,不是因为我们打不过,只是我们错在了用正规手段来对付歪门邪道!我有很好的办法对付你们眼中可怕的傀儡,你们不用怕。今天晚上多加防范,说不定拓跋挚就趁虚而入了,你们每个人穿好战甲守在自己的营地装睡,一有动静,立马杀他个片甲不留!”
木璃然说得十分激昂,众将士却没有一个行动的。
呵,毕竟在一个男尊女卑的社会,木璃然的小小权利也只不过是一个名号。
慢慢地,从一个人到一群人,不满像蔓延开来了的病毒,几乎所有人都在表达自己的不满,然而令牌可不是偷出来耍威风的,所有人的愤怒,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木璃然自然清楚底下将领必是不服自己的,众人的愤怒无一不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可是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退路,也是现下最后的希望。无论如何,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再多的怨言与辱骂,她都愿独自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