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孩甜美的嘴巴悉心吮吸过的乳头甚为敏感,何意羡狼狈背过身去躲,白轩逸欺近攥住他的腰,将花洒按在他胸口冲刷。
何意羡在冰水里激剧发抖,同时头顶的更多水龙头也被打开,何意羡无法呼吸呛得肺里发疼,立刻被揪住头发。
白轩逸把他的头颅深深摁在放满水的洗手池里,褶皱紧紧挤在一起的穴眼被骤然插入的时候,何意羡无法发出任何一声高亢的尖叫,只能两条腿发了疯地挣动。
以至于抵了小半截就进不去了,何意羡的耳朵也被锁在充满死寂的一片水中,他只能听到一片混茫的响声,水声,掌掴臀部的声音,还有白轩逸说:“把你的贱逼张开。”
白轩逸抓着后脑的头发把他提起来,赏了不到一口的氧气又按回水里,反复几次,每让他吸一口氧,便问他:“贱不贱?”
渐渐的何意羡大腿肌肉松弛,腰部塌陷屁股撅起,白轩逸一插到底,何意羡遂也回到有生的世界。
但白轩逸深深挺送了两下,便又攥住他的头发提起来,迫使他身体反弓,挺着胸看向镜中的自己——呼吸困难,嘴唇发紫,咳嗽到上半身几乎痉挛,下身同时被掘到肠道最深处,机体无处不泛出病态惨白,一切体征像濒死状态。但是对于蛇这种动物,即便蛇头被斩下来,也不会短时间内死亡,常有传说,毒蛇泡酒一年后复活。
何意羡手撑镜面,锐声大叫,穴眼如同一朵靡丽绽开的肉花,一缕血丝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一种凶旷的悲哀升到顶点,但这反而博得何意羡一抹断续无力的冷笑:“…白轩逸…你果然、哈啊……!”
白轩逸重重几下凿弄,何意羡被插了百来下,还是无法完全适应他的尺寸,钻心疼痛漫延四肢百骸,被打红打紫了的屁股又遭啪啪数下,何意羡痛楚之中将手往后摸索,可惜怎么也抓不到他:“轻、轻不会,啊我…我他妈不是受虐狂……!”
“你不是?”白轩逸的手绕到前面,摸了一手亮晶晶的黏液,抹到他脸上眼皮上,“这什么?”
然后手掌将他的臀瓣掰开,居然在撑得无一丝肉缝的穴眼里,添了一根手指抠挖肠肉:“对,你不是。”
疼痛炸开,同时何意羡阴茎直挺坚硬,身后被不断撞击,阴茎不可避免地上下甩动,带着冲劲触到凉透的洗手台石英石上,堪比最严厉的龟头责。何意羡终于反手抓到他按在腰上的手:“他妈、操你妈,听不懂人话,我让你慢…!”
白轩逸只会更快更猛,还加上狠狠打他的屁股,声音又亮又响。打腻了屁股就抓他的阴茎和睾丸,手掌挥着往上扇。何意羡何时被这等凌迟侮辱过,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造成他一个多么忠实欲望的人,这时嘴唇咬出血了也不肯叫出声。
白轩逸常常从后面干他的时候,喜欢一只手拧着他的乳头抓拢胸肌当作着力点,但现下只是握住腰,把大拇指按在他后腰的腰涡上,另外的手摁住他的后颈。
其实,插了一会还是照顾到了,不过抽了两张粗粝的厕纸,盖着包住才开始揉弄。
何意羡这里最敏感,锐痛杀了他不能自己:“白轩逸,疼…疼!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