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失去了往日的涵养修行,何意羡很直接地道:“所以?你还可以自作主张跟踪我了?”
“我没!何律师我这真的没!”束仇只觉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乌七八糟说一通,“我也在警局,你也在警局,姓白的也在。我怕他又打你我才来的!”
何意羡有条不紊:“他不来是他要上班,你来因为你是无业游民?他去警局是抓坏人,你就是坏人?”
空气忽然安静,道路也不堵了,束仇把头低下去。车开了一段,他才支吾道:“何律师你原来都知道了啊,我是把人打了……”
何意羡头顶问号。束仇自己全招了,原来他下场就找人报仇去了。据说泼油漆的老太太是跟丢了,便把她家的壮丁打了……打手进了局子,束仇去保人。
简直是在用全副的本领证明他的愚笨,人类的愚笨到这里,也就到头了。何意羡活活不愿同他相处一室。看了看手表:“停车吧。我司机来了。”
束仇灰不溜丢只得照做,说那这车我给你开回你家吧……望着何意羡上了一辆普普通通的雷克萨斯。
车行扬起的尘埃里,束仇也下了车。一脸阴沉地向后走去,只见几辆红旗牌的汽车随踵而至,出来训练有方的一队护从模样的人,对束仇敬同少主。
束仇却抄起一瓶二锅头照脑门砸去:“跟踪!龟孙子我让你们他妈的跟踪!”
什么霉运,何意羡真是喝水都塞牙,今天这个机是彻底接不成了。小吴没开过几个路口,就被告知前方大桥发生坍塌,几乎拦腰折断。当地迅速采取了应急措施,在大桥两侧设置了交通警戒,防止不知情况的车辆驶入附近区域。伤亡惨重,大量医护、施工单位技术人员和机械设备已进场。
但也是天大的好运,若没有束仇绕的那一段路,耽误的时间,现在连同桥面坠入江水,当场殒命的就是他了。
同一时间,阮雪榆抵达本市机场。他其实并没有何意羡想象的,那般了解AtungBai的近况。他赴大洋彼岸参与美国神经病学会年会,手术方案是看了,可是全程是交给脑外科专家陈兮云一人操刀的。
陈兮云理论上会来接他。但还没走到国际到达大厅,阮雪榆一通电话就急如星火地打了过去。
“陈兮云。”阮雪榆那张常年凛若冰霜的脸,此时愤怒却让它如布满宛如瓷器冰裂纹开片,“你这是在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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