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精的时候,屁股往他脸上撞送,穴眼止不住收缩绞紧。高潮甚至不间断持续了一小会,腿根浇湿了,流出的水拉成丝挂在腿间。
何意羡迷茫地看到胯下的那张脸,只觉得人生的意淫全部都实现了。这是真的,还是一场艳丽无匹的春梦?
身体软得棉花糖一样,他被舔得好开。刚进去就喷着水把白轩逸的耻毛喷湿了,不禁呻吟:“烫得好舒服……”
但是被整根刺入之时,脑子里的弦还是都飞了。
白轩逸微闭着眼领略第一口蛋糕甜美的滋味,捅到了深处便弓起背,没有一点酝酿和过渡,直接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向那小小的穴口冲撞,碰撞出的空气中狂烈的性欲因子几乎呼吸可闻。
白轩逸让他踩在自己脚背上,身体全副重量就交付给他。何意羡只觉得被扔进了碎骨机,浑身的骨架都要被他撞散了。穴眼被搓打出白浆和泡沫,里头的嫩肉随着抽插一翻一收。但那场口交太好了,他的表情,简直是一直浸泡在高潮中的样子,想要用眼睛表达一个生气的姿态,瞪着人却毫无说服力:“…嗯…啊慢一点!……”
白轩逸将他的双腿架到肩上,何意羡就着体位,光裸的足往他脸上不停碾踩:“操、操你妈,会不会干……”
白轩逸也不知怎地一笑,肉棒忽然斜着重新插入,只向一处猛攻。何意羡尖叫,想要哭都气喘不过来,腿连忙放下来要他抱,手指求救般攀住了他背心虬结的肌肉:“哥…哥…受不了……!”
白轩逸没什么语调:“受着。”
旺盛的情欲几乎将他尽数吞噬,快感把理智的阀门冲破了,但一个念头猛然惊醒了何意羡。
于是哭叫,用舌头去抵开白轩逸的唇:“…哥哥插我、插插我的骚嘴……”
这种时刻怎么会舍得离开温柔乡,但何意羡铆足劲儿求他,淫荡至极的话能说出花,哥哥不行,就叫了好多声老公。
何意羡最终得了逞,要攀上顶峰的时候,白轩逸抽出来对准他的脸套弄,却没有插进他的嘴。何意羡看着那小孔微张的狰狞前端,尽量自然地咽了咽口水,张开嘴准备好了去接,口液滴答滴答地流出来,几条银线淌到锁骨。
却被按在胯下,硕伟的睾丸压着发顶,巨器在他头上勃动,白轩逸在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粗沉喘息。
何意羡跪着抬不起头来,只能看到地板的土耳其或意式花纹,其设计灵感来自罗马万神殿的圆穹。他忽感觉像在那个鲜血滋养的角斗场,充满权力欲望的阶层中,爱情也可以被多角度、多主题地表达出来。但他只愿做一只不用思考的私人奴隶。
一股浓郁腥膻的精液射入口腔,何意羡喉咙、胸腔乃至整个上半身都是一缩,通体搐动。味道的浓淡骗不了人,何意羡吞下去一边确定了,白轩逸没偷腥,最少昨晚肯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