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一块干净柔软的绢布递到面前。
平时孟河泽常给他递布,宋潜机习惯性接过。
擦了手才反应过来。冰蚕丝缎光锦,料子好得过分。
宋潜机抬头,看见书画试同桌的脸。
那人长眉星眸,笑容真诚,身穿八十八重水云符文法袍,腰带缀满鲛王珠,桌上笔架挂着一支紫云烟霞笔,竟是高阶法器。
从头到脚写了无数个“贵”字。
宋潜机一怔:“多谢。”
这张脸有些面熟,但他一时想不起,到底在何处见过。
“不谢。”同桌收回缎光锦,仿佛那只是一块抹布。
他笑问:“方才见道友摸水底石子,可是在祈福?我家乡也有这个风俗。”
宋潜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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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不,我收石子只是用来填水缸。”
那人有些尴尬地点点头:“原来如此。不知道友写字还是作画?”
“画画吧。”宋潜机说。
那人眼神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