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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安静。
第五素饶有兴趣的看着方毅,似是在等待方毅的回答,苍老的眸子里,有些一丝耐人寻味。
然而,方毅只是笑了笑,自始至终都毫无波澜。
“看来他是真的想杀我!”
沉吟了片刻后,方毅说道。
“不!”
出乎预料,第五素却摇了摇头,“若是今天之前,说这样的话,老夫会深以为然,但今天之后,却未必。”
“也许他不光是想杀,更想获知身上的秘密,毕竟,能够以传奇八境凝聚规则之体,且战力逼近大道境,如此人物,任谁都免不了好奇。”
“也包括?”方毅笑着问道。
“老夫?”
第五素愕然一笑,随即点了点头,“不错!也包括老夫,不过,遗弃之星早已将老夫的心性磨平,对老夫来说,这里或许更安逸一些。”
第五素的话有些耐人寻味。
方毅也不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那的决定呢?”
“太素宫虽非老夫一手建立,但,老夫从来不是一个恩将仇报的人,为太素宫赢得了这次比试,自然就是太素宫功臣。”
第五素答非所问,但意思却再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