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同一片汪洋，四周混沌一片，雾茫茫的，让人看不真切。
但那强大的撕扯之力，却仿佛能将人瞬间撕成碎片，以方毅的估计，合体境以下，在这里片刻也待不了。
恐怕唯有合体四重以上，才能堪堪支撑。
剑老显然也极为心惊，脸色微变。
轰隆隆！！
这时，前方一阵闷雷之声再次传来，咆哮的能量风暴宛如滔天巨浪，恐怖至极，且这能量极为精纯，浓郁到一种令人发指的程度。
哪怕方毅，也不禁微微心惊。
若是能够在这里修炼，他相信，自己很快便能突破。
当然，真若想突破他早就可以，他所欠缺的并非能量，而是这片天地的约束。
一旦突破，必定会引来天罚。
但，此地若是被一个宗门获得，那无疑是一个莫大的机缘。
难怪各大势力都纷纷赶来。
不过其实，这处灵泉风暴太过恐怖，只对一些强者有用，普通人根本无法深处，只能在外围修炼。
虽然效果也不小，但和预想的显然有些差距。
除非能够稳住这暴动的能量。
当即，方毅身形一动，便朝着那声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