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晚寻按着他的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不知是不是小穴感觉到了这是熟人,动了十几下后就很给面子地湿滑起来。
贺晚寻已经很熟悉徐楚维的身体了,说是想让他疼,可动起来后又不由自主往对方爽的点上撞。
最初的疼痛很快被激涌的快感所替代,下面逐渐温热麻痒。虽然心里不愿意,但身体很诚实地表达着无比渴望这种舒爽。
贺晚寻干得很凶,似乎除了宣泄怒气之外还有隐秘的禁忌加成,他用力攥着徐楚维的屁股肉凶狠地往里撞。
徐楚维被弄得动都动不了,双手被绑在床头,一只腿受伤不敢动,还有一只在被贺晚寻的腰拦在外面,如果动一下就会立刻被镇压。
他的裤子还挂在小腿处,被顶得不受控地往上滑,滑得有点多了贺晚寻就会一把把他拖回去。
他的脸愈来愈红,穴口撑得极大,随着操顶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很快他就憋不住喉咙里的声音,小声地哼了出来。敏感点被顶了数百下,舒服地难以自持,连受伤的那条腿的大腿根都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受不住的时候他就会本能地想往上逃,但总是刚逃一点就会被拖回来,然后被更狠地对待,像是对他的惩罚。
可过没多久他又会记不住,重蹈覆辙再来一遍。
密密麻麻的撞击在他体内化成一阵阵绵密的余波,震得他四肢百骸都麻了,爽得全身细胞都在叫嚣。
水流得很多,滴滴答答滴在地上,空气里都多了一丝缱绻。
贺晚寻把他的腰拖起来,两只大手扣着他的腰,从上至下一次次夯进他的宫腔,毫不留情,又凶又狠,像在打桩。
徐楚维后仰着头,脖子划出好看的弧线,睫毛颤抖。
正在他沉迷于快感时,贺晚寻忽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下一秒他就听到了医务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徐楚维眼睛一下就睁大了,下面咬得死紧。贺晚寻的脸近在咫尺,睫毛都快碰到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