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蔚从没想过他会喜欢自己,不是她迟钝,只能说他藏得太好了。
除去那天在车上的失态,景慎言此前从来没有对她表示过任何的好感。
五年来他们几乎天天见面,可岑蔚和他甚至还没有一起单独吃过饭。
去年年底要去北京出差,她本来都已经准备好了,可他最后喊的是另外一个男生。
知道她有男朋友,他就保持距离,不乘职务之便。
该给她的,他从没少过,不该有的,他也藏得严严实实。
在那天之前,这种不亲不疏的关系是最让岑蔚感到轻松的。
但现在不是了。
景慎言那一番话说出来,其实就已经预感到两个人不可能了。
岑蔚走出电梯,深呼吸一口气整理好心情。
她要离职的消息还没有和同事提起过,辞呈也没开始写。
不知是拖延症犯了,还是心里有疑虑,没能真正下定决心。
下午办公室里张罗着要点奶茶喝,有人说想喝xx家的招牌烤奶,有人说要另一家的豆乳。
李悦恬从对面伸长脖子,问岑蔚的意见。
其实岑蔚还挺馋那天那杯薄荷黑巧的,但她只是说:“我都行,看你们。”
李悦恬失望地坐回去:“就知道问你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