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束想起六年前自己最后一次与卢州月面对面的场景，她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用威压吓了吓她。
以卢州月以前那张狂的性格，一次小小惊吓，应该不至于此。
“师父，自从六年前您收拾了她一顿后，她就变成这样了，有时候我感觉她甚至都不讨厌我，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说着说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描述有点暧昧，风萧瑟赶忙摆手解释：“师父您别误会，我不是希望她对我有什么感觉，只是那种、就是那种很奇怪的感觉，不知道您能理解不？”
白束看向他，轻轻点了点头，“明白，以前和你不死不休的人，现在对你爱答不理了，所以你很不适应对不？”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现在我俩打照面她看都不看我一眼的，有时候我走远了，甚至还能感觉到她在用困惑的目光观察我。”
“嘶~，这情况是有点不对劲哈。”白束回头再看了屋内那黄衫女子一眼，她似是突然感应到什么似的，呆愣的目光变得清明，“刷”的朝窗边看了过来。
没看到任何异常，这才将目光收回，继续恢复发呆的状态。
但有人来找她，她也能应答如流，一副对交际十分熟练的样子。
樊楼外某巷内。
风萧瑟靠在墙上，不停用手拍打胸脯，安抚自己受惊的小心脏，并大口大口喘气。
好半晌，这才恢复过来，震惊的看着靠在对面墙上沉思的白束，激动道：
“师父，你看我没说错吧？她现在真的变得很奇怪。”
“就她那点修为，居然都能发现咱们在看她，简直不可思议。”
“是有点不可思议。”白束低声呢喃道。
可那话中的意思，似乎与风萧瑟不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