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人生最大的四喜事,原本我今天可以占全了的啊。他乡故知、金榜题名。”容裳委委屈屈。
“老婆舍得让久旱的为夫在洞房花烛夜不能逢甘霖雨露吗……”他投身到石庭的怀抱,透出兴奋与期待,还用鼻尖蹭蹭她的锁骨。“状元就这么不值钱吗。”好像他拿的第一名只是为了在求欢时得到好处。
被他这么撒娇搅合,石庭的伤感也消失殆尽。答应他不仅要这样、还要那样,又让他吻到痛快才得以离开。
敲门无人应,发现孙碧萄没反锁,石庭便走进房间,她不在床上,浴室的门倒是紧闭着。抬手叩叩,“是我。”
孙碧萄毫不避讳的给石庭开门。她双目通红,不知是熏的还是哭过。
石庭看着她满身触目惊心的青紫,知道她应该是哭惨了。石庭握紧拳头,声音跟着发抖“他强迫你?”
“不……是我主动的。他会这么粗暴,只是因为不Ai我而已。”孙碧萄没有再哭,“但我还是想要他。阿庭,我是不是做的不对?”
“要从他身边逃走吗?”石庭讲不出任何开解的话,容裳唯一仅有的那次粗暴xa并未让她退缩,故而她并没有立场劝服孙碧萄。但起码……她可以确认容裳Ai她。
孙碧萄苦笑着,“我已经被自己判了无期徒刑。”
Ai让她们贪婪也让她们卑微,但事情本不应该这样。谈情是为欢喜,不是为哑忍受气。*
石庭心疼拥住孙碧萄,浑身Sh透也顾不得,g脆脱了衣服跨进浴缸里帮她洗头。一起洗好澡又帮着吹g头发一起躺到床上。
“容裳肯让你过来?”
“嘘——现在我是你的人r0U抱枕。”石庭带着微不可闻的哭腔抱紧密友。她们永远互为后盾。哪怕什么也没办法改变,也可以给予对方切实的拥抱。
“阿庭,我打算出去读书——我的成绩应该可以申请到不错的奖学金,加上我自己的存款、生活费应该够了。”孙碧萄的声音又轻又远,仿似天边的浮萍。“既然逃不开,就先让我做几年鸵鸟吧。”
“很好啊。我会去找你的。哥哥他们也在——别担心。”石庭轻轻抚着孙碧萄的背脊要哄她入睡。
孙碧萄瓮声道,“大白天的我也睡不着……让我自己呆着吧。快回去,状元郎的妒火我可吃不消。”毕竟是连拉斐尔的醋都要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