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宇他们和轻隐雁桢一同,在酒楼中住了下来,打算等他们回广福寺的时候跟着一起回去,看看悟慧大师到底受了多重的伤。
“算起来从被你重伤至今,也该有二十多天时间了。”顾凌宇细细思索道,“你出手这么重?竟让悟慧大师这么久之后都重病不起?”
“雁桢说了,并非是重病不起。起初回来的时候是伤得很重,但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他们这个时候下山,其实更多的是为了给广福寺补充存药。”任渠椋解释道。
轻隐这小子什么事都不操心,问他基本等于白搭。但是雁桢向来心细,他记住的事情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他说是摸约一个月前,那便应当就是一个月之前发生的事情。
可顾凌宇却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总觉得,凶手现行的是不是太快了些?
除非全寺都参与了进去,不然,悟慧大师想要做些什么事情,首先就得瞒着悟静大师和广福寺。这样,旁人也便不能轻易知晓,是悟慧大师带着一干弟子离寺,还让那些弟子全部殒命,甚至自己也身受重伤。
可若全寺参与,那么便不该轻易叫轻隐和雁桢知道了此事,尤其是在那些黑衣人和任渠椋打过一架的情况下。
偏生在他们怀疑广福寺的时候,就这么巧,悟慧大师恰好就这个时候带着弟子离了寺,还这么容易就让他们知道了。
虽然一切都对的上,但是就是太巧了,太容易了。
不管怎么样,他们还是得亲自到广福寺看一看才行。
只希望,广福寺并非是全员参与此事吧。
次日,轻隐和雁桢早早买齐了需要的草药,便要回广福寺去。
“这里离广福寺还有一段距离呢,怎么,他们买药要走这么远?”顾凌宇奇道。
“广福寺略有些偏僻,很多药物附近的镇子买不到,我们这才到了这里。”雁桢同他解释。
“对了,还没问你们,昨天和你们起冲突那些小孩,都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