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校运会都开在十月份十一月份,今年十月份十三中50年校庆和期中考,为了各项活动有条不紊井然有序不撞挡,便提前了。
十三中全体早便收到消息说要把校运会提前,可没想到是提得这么前。
生理期将近,林九稚潇洒报下1200米后便觉得自己草率了。
林九稚从小是被林振拉扯大的,林振自己又没有生理期,自然啥也不懂,所以林九稚刚开始啥也不懂,该吃吃该喝喝,冰的辣的刺激的,事实证明,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之前生理期做的死都作数,后来的生理期头两天完全离不了止痛药。
果不其然,这个世界好像就是怕什么来什么,周三下午大姨妈便来了。
林九稚特意戳了许顺,许顺说名单已经报上去,改不了了,而且无法弃权,也就是说报上名单便得上。
大概是往年太多班级临阵弃权,校体委会那边从去年开始明文规定不能弃权,原话是同学们身为祖国的栋梁民族的希望今天弃小明天便弃大甚至放弃自己的人生,绝不能容忍!弃权的班级一律扣双倍班分处理。
“……”
周三晚上补习课的时候,林九稚小腹一阵下坠阵痛,她一手摁住小腹,一手把书包拖腿上,翻找着止痛药。
忍着痛摸了小一会儿,林九稚摸到布洛芬的药盒,她把盒子拿出来,手抖着把药片倒出来。
突然,身边一只手伸来握住她手腕,紧接着传来声音。
季延西声音低而哑,语调稍稍下沉,语气疑惑,“林九稚,你手抖什么?”
林九稚手顿了下,分神低头看了眼,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好像确实是在抖。
有这么疼吗?她自己都没发现。
但此时此刻林九稚好像确实没力气跟他说话,牙齿轻轻咬起强忍着没吭声,他手还压着她,林九稚直接手就着他的手,用手指挑开药盒,历尽千帆要从里面拿出那板药片。
头顶白炽灯下,少女脸色更加苍白了,几乎不见血色,也没看他,有几分极力的克制与隐忍,叫人觉得她好像在找续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