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大家想听的是西夫人惊天的诗作,谁想听她唱歌啊?!而且还唱的这么……奇怪!
云浅夕既然已经高歌了一首,此时已经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反正都丢人了,不怕更丢一点。
她不确定的问道:“不然……我给您说段相声?”
房玄逸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白活了,怎么西夫人说的话他听不懂?
“相声……是何物?”
云浅夕彻底无奈了,一咬牙道:“老爷子,我真尽力了,您要是对相声不敢兴趣,我就只能给您拜个早年了。”
她这么乱入一说,不光见惯大世面的房玄逸脑子卡顿,在座的所有学识渊博的名人全部愣在当场。
他们实在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西夫人居然这么“独特”……
而房玄逸参悟半辈子,看透世间事,可心中的惊诧只比众人多,不比众人少。
只有他知道,这是国母,是皇后娘娘!即便不是端庄高贵,可怎么也没想到是这副性子。
云浅夕傻愣愣的站在那,尴尬的用脚趾扣地,她知道,这场见面会怕是被她搞砸了。
像是安静了一盏茶的功夫,又像是安静了一世纪。
寿星公突然发出一阵洪亮的笑声,把在场所有人的神志又唤了回来。
这回轮到云浅夕目瞪口呆了,她咬着唇惊恐的看着老爷子,心道他不是被我气傻了吧?
房玄逸笑过后捋了捋胡须,感慨道:“果然非同凡响,古人云:凡有大成者皆世人难喻。果然如此啊!”
云浅夕吃不准老爷子是个什么意思,偷偷回头瞄墨景翼,希望他给些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