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为何这么说?”
“……”
顾安安觉得他今天实在太啰嗦了,她不想回答。有些事当时做的时候理直气壮,但事后要解释出来,就觉得矫情。
但梁衍很认真地在等她回答。
“反正……”顾安安半个脑袋缩进被窝,“谁也不许在我面前说你坏话……好啦,我想睡一会儿,要不你先回去,明天再说?”
梁衍目光沉沉地看向她,嘴唇紧抿,眉眼亦未舒展。
他又不是没守着她睡过觉——
在魏王府的时候。
那时的她,满身娇气,对他特别依赖。
但那些娇气和依赖,从她离开魏王府后,就消失殆尽。
她离开魏王府那件事,他们之后多次见面,彼此都心照不宣,他回避着不想触碰,她也不愿旧事重提。
然而刚才他听见她骂梁嘉赫,开口就说起“他送封信来诬蔑她”。
想来,这件事还依然梗在她心里。
解铃还须系铃人。
梁衍手伸进顾安安的被窝,将她一只手从被子里拖出来,她手腕纤细,他一只大掌就能完全包覆住,看着她雪白柔嫩的小手躺在他掌心里,心底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