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凝尘反问道:“那你怎么来了?”
“是隐修师叔带我们来的。”冯启邵特地加重了‘们’这个字,表示跟随闻修崖来这里不只是自己一人。
卫凝尘轻挑柳眉,问道:“那他人呢?”
冯启邵摇头道:“不知道,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你可问问其他人,比如说这位姑娘,”冯启邵指了指黄衣姑娘,“或许她看到隐修师叔去哪了。”
“我也不知,”黄衣姑娘道,“只不过先前闻公子一直问我有关媚春姑娘的事,谁知到最后一晃神的工夫就不见人影了。”
“媚春姑娘?”卫凝尘沉声问道,“谁是媚春姑娘?”
黄衣姑娘被面前女子忽然冷下来的气场吓得一颤,哆哆嗦嗦回答道:“是这儿的一位姑娘,自从媚春姑娘台上跳得一曲舞后,一直向我询问有关媚春姑娘的事。”
冯启邵见得卫凝尘越发难堪的脸色,干笑道:“卫师姐,兴许隐修师叔是上茅房去了。”
卫凝尘瞪他一眼,毫不领情,冷然道:"你怎么还不离开?"
“是是,我马上走,马上走。”冯启邵连连应着,一脸窘然。
“不许走,”紫衣姑娘一把拉住正要灰溜溜离开的冯启邵,两眼直盯着白衣女子,眼中尽是挑衅意味,道,“你可知道宜春楼不许女子进来,除非想卖身进来这里,难道你也想卖身不成。”
紫衣姑娘一来见卫凝尘容貌姣好,自己比之竟显逊色,妒意升起,二来,刚才因她而来,自己就被冯启邵推至于地,对卫凝尘心存嫉恨,再加之,见冯启邵在她面前犹如耗子见到猫一般,大为懊恼,这三样加起来,决心要使卫凝尘难堪一番才舒坦。
“你是媚春姑娘?”卫凝尘答非所问道,对她刚刚的挑衅视若罔闻。
“当然不是,”紫衣姑娘道,“我是紫烟。”
卫凝尘转过头去不再搭理她,问黄衣姑娘道,“媚春姑娘现在在哪?”
黄衣姑娘道:“跟一位公子在她房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