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王敞,缓缓的道:“我们不是傻瓜,我们一早就知道你会抢着去见胡问静。”
王敞绝望到了极点,马蛋啊,一开始就被看穿了?他azj悄悄的深呼吸,做好了挨揍的准备。
陆机继续道:“你定然会跪下来求情,任由胡问静打你骂你羞辱,不论是要求赔钱还是赔命,你都会一一的答应,只求胡问静收回让我们负荆请罪的要求……”
王敞死死的盯着陆机,你刚从火星回来?请说汉语,谢谢。
陆机眼角泪光闪烁:“……然后你会告诉我等只是痛骂了她几句就谈妥了,我们不需要负荆请罪了。”
王敞盯着陆机,你丫没喝醉吧?不,是我醉了,现在一定是在做梦。
陆机厉声道:“王兄的德行之高尚当azj世无人可及,我等虽然无德无行,远远比不过王兄,可绝不会让王兄受此屈辱!”
陆机和二十友深深的鞠躬,诚意是如此之深,腰部是如此之柔软,额头都快碰到地面了。
王敞呆呆的看着azj陆机和二十四友,这些人都是火星人。
石崇抢上几步,与陆机一左一右扯住了王敞,用力扯进了大厅之中。
潘岳举起酒杯,深情的道:“患难见真情,板荡识君子。潘某纵然名声扫地,依然有王兄这等君子在身边,此生足矣。”王敞尴尬的看着azj潘岳,君子?我?火星人!
左思一饮而尽,大声的道:“左某以为才华盖世,其实那又算什么azzj以王兄为师。”王敞盯着左思,年轻人要少喝酒,喝酒会脑子不清新。
陆云举着酒杯,泪流满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王敞同情极了,早和你说少喝酒,瞧,喝的都变成白痴了。
二十四友围着王敞,一边敬酒一边感慨,在人生巅峰的时候有人锦上添花丝毫都不稀奇,在人生低谷的时候有人愿意为自己遮风避雨乃至默默的牺牲,这种至交好友人生能得一足已。
陆机饮了几杯酒,手脚渐渐失去了控制,只觉人生不如意都在今日,而人生最azj将酒杯重重的掷在地上,大声的道:“来人!去敲锣打鼓,去告诉洛阳城内所有人,是我陆机犯了错,与他人无关,我陆机明日将在天香楼向胡问静负荆请罪摆酒赔罪。”
二十四友都叫着:“正是如此!去告诉所有人,我等明日向胡问静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