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鼠吩咐了小鼠们,便同徐音一起立在一旁。
徐音问,“小友可有名讳?”
“鼠辈无名。”
徐音仔细看了这只鼠,一身灰毛,却爪子却是雪白,莫名有一种儒雅可爱,倒不像别的鼠的样子。
“不如我唤你阿锦,日后好相称?”
“锦?”鼠抬起头,眼睛里亮亮的,望着徐音。
“今日想起青丘,有处地方花开得甚好,有句诗说,千花昼如锦。锦缎,锦瑟,愿你富足无忧。”
“谢徐老板赐名。”
徐音听阿锦谈吐并不像一般鼠辈,先前又提起城中之事,便想问问看。
“阿锦,刚刚你们在洞中说起苏城的事情,你可知道内情?”
“某略知一二。”阿锦谦恭地说。
“农人为何暴动?”
“苏城今年大旱,田间颗粒无收,朝廷依旧苛捐杂税,一个官打死了一个农人,农人群情激愤,便暴动了,农人气势汹汹,闯入了府衙,但后来不知怎么,又没有声息了,这些农人都没有回到乡里,像是莫名失踪了一般,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原来如此,阿锦,你可听说一位名为凌虚的道士?”
“若说的是那位兴风作雨的老道,那确实见过。”
徐音挑眉,“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