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一夜,大家刚从亲眼见到了接阴亲队伍和他们安乐郡主一个小小人儿把飘当成瓜般随意锤爆的震撼中醒过神来,好家伙,又是一阵更加强劲的阴风袭来。
已经有了刚刚接阴亲队伍阴风扫来的经历,这次更强大的阴风袭来,连在驿站内的流犯们都深知这次是来了一位或是多位更厉害的飘。
而且这次大家不能像刚才般能眼证到飘们吹着唢呐喇叭抬空轿而来,周围空空一片,却是平地而起的狂风阵阵。
“我天哪,这又是来的什么玩艺儿啊,救命啊,狗子,拽我下,那什么我后面是谁啊,换个地方抓成不,裤子要掉了。”
“就你巴巴的话多,呐,棍插地里握紧,大家都别去拽帐篷和粮车啊。”
“明白呢,这还用说。”
乱归乱闹归闹,好在都是有成算的,祈家军迅速的围着银粮车和帐篷以棍或是剑鞘为棍加以内力刺入地下成为个小木桩,火头兵们一个连一个以祈家军为支点拽紧前面的人。
这样就形成了一个以人为墙的保护圈,将银粮车和帐篷都保护在内。
全程不达十分钟,所有将士们全以就位。
这一幕看得祈宝儿都怔了一下,不是感动,而是懵。不晓得这些人是什么时候训练了这自损五千伤敌为零的方法?
跺地一个借力而起,于树叶间几个跳跃消失。
将士们被吹得眼都睁不开,她的出来与消失都没人看到,唯有匆忙追出帐篷来的鋰郡王发现了她消失不见这点。
想去找祈康安,可祈康安同样也在那边成了为‘桩子’之一,就是知道了除了干着急啥也做不了。
鋰郡王只能断了这念头在那急得原地真跺脚,安乐啊,这儿谁都能出事可就你不能啊,你可给皇上紧着点皮。
张太医同样担忧着脸站在鋰郡王身后,嘴上却是劝着:“郡王勿要忧心,安乐郡主神通广大,定是有着十足的把握才会独自前往,咱们还是在这儿等吧。”
您还是别往上追了,就是万幸的安乐郡主能被您给追到,您也是个拖油瓶,还得郡主分了心来照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