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交响乐。
姜芮书看着他，“除了交响乐？”
秦聿换了英文歌，前奏刚响起，姜芮书就说：“能再换一首吗？”
秦聿觉得她要求特多，“要什么歌？”
“嗯……日文？”
“没有。”
“韩文？”
“没有，有中文和粤语歌。”
“我不想听中文和粤语歌。”
“还有几首法文和西班牙语歌。”
“我也不想听法文和西班牙语。”
秦聿眉头皱起来，有点不耐烦：“怎么那么多事？”
姜芮书眨眨眼，“看不开心，跟说说话。”
他瞥了她一眼，口中淡淡道：“没有。”
“脸拉得老长。”姜芮书看着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要不要跟我说说？”
秦聿面无表情，“我平时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