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嗡声震动,秦钺搁下相机,跟裴鹤说了句“先把衣服穿上”,便走出办公室到走廊接电话。
裴鹤扶着高脚凳滑下身,腿根还在细微颤抖,让他有种踩在云雾里的错觉。站在原地稍缓了会儿,他拿起堆放在地上的衣服,开始一件件往身上套。
腿间刚被“疼爱”过的阴唇有些红肿,动作间,底裤贴着那处反复摩擦,泛起的热意中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痛。
裴鹤叹了口气,决定一会儿打个出租车回家,尽管La公司大楼离他家只有步行十五分钟的距离,但他也不想再折磨自己了。
临走前,裴鹤没看到秦钺,便跟他的助理打了声招呼,径直向电梯间走去。
在小区门口下了车,他头昏脑涨地挪进家门。还没顾得上换拖鞋,他先走进房间,把一直攥在手心的SD卡藏进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里。
窗外已冷月高悬,等把一切收拾妥当,裴鹤哭丧着脸蛋猛扑上床,伸手抓过被角把自己卷进厚重的被窝里,脸蛋连带着耳朵尖都烧得通红。
只要稍一闭眼,白天发生的事就像放电影一般在脑海里播放,还是点了单集循环那种。
那张SD卡里记录着他被秦钺用手玩弄到高潮潮吹的全过程,没有丝毫删减,每分每秒都是他最真实的反应。
原来被别人摸那里会是这样的感觉。
裴鹤一想到高潮时那灭顶的完全无法抵抗的快感,就忍不住浑身颤栗。
等他回过神来,一只手已经探进泛潮的腿间,隔着睡裤无意识地磨蹭着柔软饱胀的阴唇,像是在回味男人的触碰。
怎么会这样......
在被窝这个封闭私密的空间里,裴鹤咬着唇,小兽般呜咽一声,屈起双腿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手指被牢牢夹在两腿之间,却只敢隔着布料揉弄敏感的阴蒂。
现在的他还没学好该如何让这套女性器官去应对陌生汹涌的快感,饶是这一丁点儿的抚慰就已经够刺激了。
被窝里的氧气渐渐不够用,裴鹤张嘴大口呼吸,汗湿的睡衣黏黏糊糊贴在后背,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