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有什麽有趣，要不是别人b我学，我才不想碰。」
「谁b你学？」
「当然是看上我的人啊。」穆恩往後一弹，与加克拉开约一公尺的距离。他一手cHa在腰间，洋洋得意地说：「当年我可是贫民窟的孩子王，负责指挥同伴偷窃抢劫，也负责在前线作战，那些大人都拿我没辙。」
加克有些讶异穆恩会坦率地提及自己的过去，他以为穆恩不会想让人得知自己出身卑微。
「我的事蹟传到了那些贵族耳里，後来有个贵族看上我，破例把我带走，当成骑士学徒培养长大，不然以我的身分，连踏入贵族街都是被禁止的。」
说到这里，穆恩还捧起自己：「太强就是有这种困扰，想好好待在贫民窟都不行。」
加克无语地停下了动作。他是不介意自家殿下捡了个出身卑微的骑士回来，只要对方品X好就行。不过现在看来，这个骑士的品X出了很大的问题。
「所以你曾经是别人的骑士？」加克还记得，人类骑士学徒成年後必须向主人宣誓效忠，才算成为独当一面的骑士。
这次穆恩没有回话了，因为任何一个合格的骑士都不该背叛主人，这也是他在同行间的名声会如此差的原因之一。
穆恩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一时不知该怎麽跟加克解释。人类和魔像不同，并非生来是什麽命运就会心甘情愿接受，人类拥有自由意志，也会想掌控自己的命运。
「我从没说过自己想过那样的人生，那些都是别人强加於我的，什麽誓言、忠诚，我的字典里才不会有那些恶心的词汇，光是想到就令我窒息。」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选择，因为穷人没有选择的余地。不管他在那过得多痛苦，也只能把一切视作贵族的恩赐，假装感激涕零地接受。
「你想得太严重了。」加克摇摇头，耐心地开导。「就像你想与他人结为连理便需要立下誓言，想获取他人的信任就需要表现自己的忠诚，若要与他人建立任何稳固关系，都得先敞开自己的心扉。」
「那我什麽都不要，这样自由快活得多。」穆恩故意唱反调。
加克发出长长的叹息，队里的年轻人没一个听话的，心好累。
穆恩好笑地说：「你太不了解人类了。我们人类是见钱眼开的生物，只要钱够多，一切都好谈。在这世上，我只相信钱，也只要这个东西，其他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