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江凝月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父母都回老家看亲戚去了,家中无人,静悄悄的。

    她在床上翻滚一阵,百无聊赖,肚子饿极了,才懒懒爬起,随手套一件丝绸短睡裙,赤足往客厅走。

    天气晴朗,风拂帘幔,yAn台门悬挂的风铃摇晃,配合楼下小贩的叫卖声,轻软动听。

    江凝月心情大好,她抿一口花茶,从手机里找出一个网红西多士的菜谱,遵循着做。

    先打两J蛋入碗中,轻轻搅开,混合盐与糖,将面包片切掉四边,涂抹花生酱夹好,再沾满蛋Ye,最后伴h油下锅,翻面煎烤,淡淡的焦香弥漫开。

    独自在家,江凝月着装随意,睡裙薄透,大半个nZI漏在外,火开得太大,热油随铲子翻动而溅出,直击x口。

    “嘶……”她疼得蹙眉,忙擦去x前的星点热油,轻吮手指,低头一瞧,只见裙料轻薄,近半透明,nZI圆挺鼓胀,两点YAn红软翘凸起,如此看下去,着实很SaO。

    不知为何,江凝月脑海中浮现容胥的倦冷面容,以及昨晚那句极刻薄的话语,“以后你不要去那种酒吧,会被CSi的。”

    一想到这,她就恨不得用锅铲打爆那男人的头,再剁了他。

    她Ai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他管得着吗?

    就算昨晚真和几个男人睡了做了,那也是她江凝月的个人选择,男欢nVAi多正常,也就那情商低的人会讲风凉话。

    吃过早午饭,门铃响起,江凝月披上一件外套,走去开门,一抬头,就对上男人幽深的眸。

    “你家的东西。”容胥低头看她,目光锐利而审视。

    恰逢假日,他发梢微Sh,领口低敞,运动衫紧贴在身,一绺汗水沿锁骨滑动,流进麦sE肌理,水痕清晰,显然刚健完身。

    小区已有二十年历史,设施不全,稍显陈旧,楼底信箱坏了不少,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两家的房号贴到一起,共用一个信箱,因此邮件常有混淆。

    眼前的男人宽肩窄腰,肌r0U紧贲,荷尔蒙气息足,宛若偶像剧男主,江凝月咬唇,心跳微加速,接过他递来的信封杂志,闷声道谢,b迫自己不去看他身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