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尘埃落定,居民们的怀疑也彻底打消。胡易拉着安德烈警官的手,再三替小林子表示感谢:“谢谢您,如果没有您,我的朋友此时可能已经冻毙在树林边了!”
“那…没什么,我是警察嘛,不必客气。”安德烈酒醒了一些,一步三晃的搂着胡易的肩膀,坚持把他送出了警察局。
小林子醉的像一滩烂泥,抬不起头,迈不动腿,是亚巴洛夫和另一个巴恰帮忙把他架到门口的。胡易回头招呼司机:“他走不动了,麻烦你把车开到这里。”
司机答应一声,由几个年轻人带着路去取车了。大家等在警察局门口,圆脸安德烈将他们的匕首和还没烘干的衣服一一归还,又派人取来了几杯酒:“莫斯科的朋友们,今晚发生了许多奇妙的事情,很意外,也很有趣。来,让我代表大家敬你们一杯酒,祝你们一路顺风!”
“没错,亲爱的安德烈。今晚我们都很开心!”胡易此时心情十分放松,与亚巴洛夫等人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等等,我也跟你们喝一杯。”胖子安德烈举着酒杯凑了过来,伸手一拍高个:“嘿,你还欠我一次惩罚呢。等我将来到了莫斯科,一定会把你丢进克里姆林宫旁边的河里去!”
众人哈哈大笑,胡易举起一杯新酒:“再会了,亲爱的…也是安德烈,欢迎你去莫斯科找我们玩!”
酒杯刚放下,警官安德烈又晃着身子凑了过来:“还有…我,一路顺风!”
胡易摸着肚子打了个酒嗝:“对,感谢您...又是一位亲爱的安德烈,我们必须…嗝,喝一杯!”
三杯酒落肚,远处车灯一闪,那辆商务车拐了过来。
胡易对这一晚最后的记忆就停留在车灯的照射中。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恍恍惚惚,混混沌沌,再次睁眼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唔?嗯?”他只觉头疼欲裂,口干舌燥,嗓子里就像着了火似的。稍一翻身,发现自己躺在娜塔莎的房间里,旁边小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
他抓起杯子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困惑的伸手一抹嘴:“我这是…什么时候…”
床头搭着几件新衣服,应该是从自己卧室里取来的。胡易按着脑袋晃晃悠悠起身穿好,刚要去外面看看,娜塔莎从厕所走了出来:“亲爱的!你醒啦!”
“刚醒。”胡易清清沙哑的嗓子,茫然坐回到床上:“我怎么…怎么睡在这里了?”
“一点都不记得了?”娜塔莎噗嗤一笑:“是两个警察把你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