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若，你知道吗，曲婉儿曾经是我手下的艺人。”
方玲拿着一罐冰啤，双颊已经泛红，像是醉了。
黎星若起身给方玲倒了杯温度适中的白开水，在方玲身旁坐下。
之前的方玲更习惯一个人扛所有事，这些关于她的过去从未跟黎星若提过。
现在方玲主动提起，除了酒精的作用，还有打开了心扉。
“我刚见到她的时候，多乖多清纯的一个小姑娘呀。”方玲又喝了一口啤酒，眼中是迷茫，“我和她说，我一定好好护着她，不让她在娱乐圈被欺负。”
“后来有一次试镜，她落选了。”
“她主动问我，有没有王总的联系方式，她想出卖身体换取资源。”
“我当然没给，我想她只是一时被娱乐圈的繁华迷花了眼，鬼迷心窍。”
“她开始和王总的女儿王露露做好朋友，她们每天形影不离。”
“再后来公司资源一次又一次地向她倾斜，我就知道她还是那么做了。”
“我和她观念发生了冲突，大吵一架后她主动申请换了经纪人，也就是李莉。”
方玲不知什么时候哭了，靠在黎星若的肩头，“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公司针对我和你的原因，因为我知道曲婉儿的过去，你被我连累了。”
“对不起，星若，真的对不起。”
方玲泣不成声。
黎星若抽出纸巾，温柔地擦干方玲脸上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