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织的毛衣呢?”那是她照着麻瓜杂志上织的,作为某一年的圣诞礼物。
“带着驯鹿和雪花那件?”西弗勒斯皮笑肉不笑得说道“我消隐了。”
他假笑完就恢复那种严肃的样子,波莫娜都快气死了。
“你不穿就算了,干嘛把它消隐了!”
“它让我想起纳威隆巴顿,他身上的那件毛衣是你织的?”
“不是!”她立刻否认,虽然她确实送毛衣给纳威过。
“我才不穿那种东西,那不是我的风格。”紧接着他举起手,念了一个无杖飞来咒,将香烟给招了过来。
“你真的很擅长气人,西弗勒斯。”波莫娜用了个清水如泉,将他头上的泡沫给清理掉了“你干嘛给自己找罪受?”
“你不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你,波莫娜,何必那么努力去讨好别人。”他抽了一口烟,展开双臂,懒散得靠着浴缸“你那种假笑我看着真的觉得很累。”
这个问题争论到世界末日都不会有结论的,波莫娜也不想继续跟他扯那么多,她扯掉了浴袍也走进了浴缸,它甚至没有霍格沃滋级长浴室宽敞,必须蜷缩着手脚,可是她很喜欢它,就像现在的这种生活。
她不需要做谁的榜样,她只需要做自己。
“西里斯布莱克骑着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跑了,他后来有没有来找过你?”他用审问一样的语气问。
“没有,那年夏天我一直在霍格沃滋,准备三强争霸赛。”
“你们有没有背着我见面?”
“没有!”波莫娜觉得他不可理喻“西里斯已经死了,西弗勒斯。”
“莉莉也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我们两个,别让那些亡灵来缠着我们了。”他心烦意乱得说“已经有一个亡灵够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