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抬着头,昂首阔步向望乡台那边走去。
滇王和滇国王子径直上了台。
蒙多长老,蒙多楚楚和夜郎陪滇王和太子站上了望乡台。
几个南方部族打扮的人也上去了。
庄蹻和庄威指挥五千楚军迅速地接替了越国人的警戒。蒙多衣衣一直跟在庄蹻旁边。
滇王和太子看了一眼写在棺材前面的牌位,父子又一前一后迅速地打开了棺材盖子。
里面躺着的还真就是王妃,父子俩立即在旁边跪下,嚎啕大哭。
几个南方部族长老百般劝解。
蒙多长老叫人搬动绑着岩高的那把椅子,把这个过去越国君主的身子反转过来。
岩高气息全无。
“不对!”蒙多长老着急地说,“岩高只把一个皮囊留下,他地魂魄早就离开身子溜走了!”
“他的魂魄离开走了,那还不留下祸患?”蒙多楚楚着急起来,“多彤说过,在这样火毒的日头下,灵魂一旦出窍就得有依附的地方,刚才岩高离谁最近?“
“是有一个人在我们到来时跳下了台!”眼尖的夜郎说。
“谁?”蒙多长老很是焦急。
“好像是过去越国的宰相胡坎!”这时一个穿着南方部族服饰的人说,“胡坎最近常常出使哀牢,要哀牢与滇国共同对付夜郎!”
“不好!岩高的灵魂依附在了胡坎身上,要是不赶快除掉,还不知要对滇国带来什么祸患呢!“蒙多长老掐了掐手指,又看了看岩高丢在台上的拂尘和青铜剑,“胡坎虽然没有带走岩高的宝贝,逃往了百越后七日之内不被除掉,还可能为滇国甚至夜郎带来危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