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帐,谢绝了太医,让她先去给驸马治病,自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便走了出来,女皇和公主正在主位上等着她,旁边还有不少官员。
“夕夕,快来坐,歇息一下,我已经让厨房准备了食物,一会儿就好。”宇文容拉着人坐下,满脸心疼,这两天没有饭吃,她该怎么过呀!
“夕夕,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吗?为什么会好端端的失踪呢?”
看了眼上座的女皇又看了眼身边的公主,微微一笑,安抚着她们的情绪,“姐姐、陛下不必太担心,只是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被人算计摆弄了一番,无碍。”
“你可知道是谁算计你?”宇文西门问道。
“知道。”唇角讽刺地勾起,看向对面的左丞相,“除了左丞相的好女儿我还真想不出谁有这个本事算计我。”
“你,你,你血口喷人!”激动地看向女皇,“陛下,昭姚郡主说谎,她一向和我女儿不和,故意想用这件事栽赃我的女儿。”
“是么?”宇文西门敛起笑意看着她,“你既知你的女儿和郡主不和,又怎知她不会故意设计伤害郡主?”
“回陛下,这种大逆不道之事,犬女是万万不会做的!”
宇文西门不语,看向夕夕的眼里满是祥慈,“夕夕,此事可有证据?”
“回陛下,有证据。”看了眼身边的婢女,迎春收到信号赶忙上前,“来人,将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两位侍卫被带了上来,两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满脸惊恐。
“启禀陛下,这两人正是郡主此次的马匹训练师。小人已经奉命找到郡主丢失的马匹做了查看,马蹄铁被人动了手脚,若是日行路程过远,便会伤到马蹄,导致马儿失控。”迎春解释道。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女皇问道。
“回禀陛下,是,是,”侧眸看了眼左丞相,咬咬牙,说道,“是长安郡主。”
“胡说八道!”左丞相气的跳起来,“你们凭什么说是我的女儿做的!你们可有证据表明是我女儿亲自来找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