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踏着领头人的尸体过去的时候，司辰楠嘴角勾起一个邪肆的弧度。
他看向开车的人，“夕夕？”想让他们自相残杀了！
“嗯？”她看向他，察觉到他嘴角的弧度，微微皱眉。“不可以。”
“为什么？”
“那你先给我个理由。”
“他骂你！”
“但是他死了！”
“……哼！他身后的那些人也都该死！”
祝夕夕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安抚他。
“到你了。”到你给我不杀的理由了！
她侧眸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淡，“你老了。”
司辰楠的脸色一沉，赶忙打开镜子照了照，项链离开身体太久了，途中还在没有项链的稳定下召唤僵尸，破坏了他身体的平衡，加速了他的衰老。
虽然变化很细微，但是祝夕夕知道，这是因为她给的水果不是一般的水果的原因。
“水果里的能力能帮你维持，但是不能彻底帮助你。”
他合上镜子，呼出一口气，嘴角的笑意越发邪魅，“怕了么？”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