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贩一听,这小子看来真是得了自家老爷面授机宜了,大便宜占不到了,那就按行市走,伸手拦了一下元夕,他开口道,
“既然小哥得了老爷的吩咐,那我也就不跟小哥玩虚的,你家老爷也是买卖人,肯定不会咬死这一百两的数。在我们这平南城马市,这马,收价还是得有些折扣的,不然你叫我们这些马贩吃什么?这样吧,八十两,可不能再多了。你就是再问别家,也不会高了这个数。”
元夕一听,心里乐开了花,他假装沉思了一下,然后看向马贩,
“大哥不愧是买卖人,猜得真准,我家老爷就是这么嘱咐我的,那就依大哥所言,八十两。”
拿到沉甸甸的银子后,元夕高高兴兴地离开了马市。
马贩心中还是很高兴的,这匹马再一转手,他至少能赚十五两银子,如今世道乱,这马匹可是个稀罕物。
别家马贩看见,便酸溜溜地起哄道,
“我说老贾,这么个穷酸少年来卖马,这马怕不是来路不正吧!”
贾姓马贩一瞪眼,
“胡扯些什么?你看谁家销赃这么招摇?那小子说了,是替他家老爷卖马的。说不定是城外哪家地主老财,在咱平南城的姑娘身上快活,花光了银子,才卖马换钱的,我看你们就是眼红。”
其他马贩起了个哄,也就散了,谁让他姓贾的运气好,第一个迎上去的。
元夕准备在城中逛一逛,然后去云德武馆拜访一下赵大伯的师父,成云德。
吴仲带着人从同福客栈出来,正好大哥周伯昌也带人赶了过来。
“老二,怎么样?”
“大哥,基本可以确定,是那个卖了我们熊皮的少年,捡了那匹马,然后骑马进了城。刚才店中伙计告诉我,说那少年一大早就离店而去,但是问了马市在哪,我们现在去马市看看吧!”
周伯昌一听,点头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