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玉奴两次在众人面前过了明路,就有不少人动了心思。

    客人们明里暗里问起开牝户的事,红姨只推说要再放一放。大家便知道这是别有安排,也不愿为了个妓子惊动季旬,遂就此作罢。

    红姨却是再也不敢命玉奴接客,只在教导上更用心些。

    这天玉奴任务完成得早,几个仆役坐在一起说闲话。

    其中一个向玉奴招手,她便乖巧地爬到那人的脚边。

    那仆役一把将玉奴抱起放到自己的腿上,分开她白嫩的双腿,让花户正对着自己的男根,就这样对着穴口反复研磨。

    偶尔几次龟头探入花穴,只浅浅几下就让他格外舒爽。

    玉奴自觉依靠在对方的胸膛,两腿环紧男人的腰身,配合着扭动自己的身体。

    其他几人本来还笑话他天天玩也不厌烦,围观一会儿却也开始眼热,反倒催促那人快些。

    那仆役可不理会他们,一门心思玩弄身上的尤物。大手在雪一样的肌肤上不断游走,舌头探进玉奴的口腔,跟她亲得难舍难分,唇齿交缠间还有津水流到滑腻的乳肉上。

    几个人等得抓心挠肝,有一人突发奇想提议来场比试。

    众人不明就里,只见他跑到一边的柜子取了五包算筹,正好对应他们五个男人。

    “咱们边肏这娼妇,边让她抽算筹计数,干一下就抽一根,等到射出来为止。最后比比谁的算筹多,你们觉得怎么样?”

    大家觉得这个主意妙极,当中一人却提出疑问:“要是我干得太快,这淫奴数不过来怎么办?”

    其余人被他逗得大笑:“知道你勇武异常,只是咱们这么多人盯着,料这淫奴也不敢犯错。便是错了,房间里都是工具,还怕她不长记性?”

    还在抽插的男人听了也跟着笑骂,草草插了两下就停了下来,等候抽签决定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