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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阔勉强坐起来。
都痛得要命,外伤、内伤,这一次被金安那群人真的伤得很重,不过自己并没有死在金晓韵和关连的手中,这倒是很值得庆幸。
那名狱卒有些警惕与畏惧地将那碗粥从牢门处的小口子递了进去。
“你怕什么,我伤得这么重,暂时还不想打架杀人。”管阔瞄了他一眼道。
“更何况……”他顿了顿,“虽然我的刀被他们取走了,不知道放在哪里,但是我真心想闯出去,这些精钢做的牢门也根本就拦不住我。”
“南吴人派了很多强者来,你逃不出去的……”那名狱卒嗫嚅着说道。
管阔接过米粥:“所以我忌惮的仅仅是这些而已,而不是这道牢门,想必金安也很清楚这一点。”
那名狱卒看着他坐在那里喝粥,心想最好你的伤势一直不要恢复,就这么着,大家谁也不要为难谁,也好。
管阔喝着粥,看向隔着一间牢房的陶太傅,心知虽然两个人之间有过节,但如今也算是同病相怜,他被金安丢进来,其实对于外面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还是并不知晓的,于是便想多一点话。
“老头子,”他极为不敬的呼叫道:“我重伤昏迷几天了?”
果然陶太傅气急败坏起来,老家伙没有什么心机,自然什么都瞒不住。
“口出狂言!你这个小兔崽子!”他恼怒道,“你都昏迷了四五天了,原本还以为你去见管老贼那个混蛋了,你怎么不去死啊!”
管阔一点都没有因为老家伙的口舌之利而生气,因为他现在要想杀了对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和这个半截子入黄土的老东西认真只会叫自己掉价。
自己居然已经进来四五天了,他暗自思索,不知道李惜芸铁山无他们到底怎么样了,然后姬如是又知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事,她会来救自己吗?
他觉得李惜芸姬如是她们一旦知道,一定会想方设法来救自己,但最大的问题是她们恐怕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这里。